假放了也有十天了,期末出的分一门淡过一门,去想不去想都有些冷冷的数字躺在那里,多想给它们盖上被子,免得大大的风扇下着凉了。

嘴上总是装逼,心里多少会拿出来拷问拷问,像一个醉酒的男人揪着数学这个女人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喊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爱不爱我,却总是忘了这个女人天生只是一个哑巴,而你还选择了活在她的超短裙下。于是,远远的黑丝,你眼里看到的只是黑洞。

所以你四处糜乱着,从IT到经济到文艺,四处找着比数学漂亮一点的女人,但你发现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你长久,你总是在她们身上一顿发泄后又想着季节的更替、人事的转移。而切换的缝隙间,你便直突突地闻到二十八度的夜。

回过头去看蓬头垢面的数学,你还是不会如小说设定的一般发现她突然变美,突然生满了光辉。你想着两年前的这个时候你脸上洒满三十八度的阳光地把这个女人绑在身边,只为她惊艳的鸿瞥。但你依然没有后悔的动力,因为,所有你找的女人们,一旦绑起来,她们便半死不活了。但你要绑一个,即使以第七肋骨的名义。

这样充实的大二,只因为你任性的大脑们。

而这样的声色犬马、觥筹交错,却只让你看二十八度的夜如何慢慢凉成二十七度。